起酒杯碰了碰你发烫的脸颊。在你耳边呢喃,轻咬你耳垂。 是他先注意过来,还是你先到
楼上脚步声停顿,他的目光看向楼下, 景文的离得远,他本要去卫生间。
你慌乱地想从他怀中挣脱,却被他紧紧禁锢在腿上。
别动。他贴着你耳廓低语,手指依然在隐秘处作乱。让他看看。他突然扯开你的浴袍系带,搂着你后腰。
他的妻子是怎么在公公怀里。恶意顶胯发情的
景文没睡醒,迷迷糊糊看下楼,在楼梯转角。
怎么咳咳红酒洒了?,他作势替你整理浴袍。
小心着凉手上却借着布料遮掩继续折磨那颗脆弱的花核。
当你咬唇颤抖即将高潮时,他突然放开手。
景文看过来了端起另一杯红酒递向你颤抖的指尖。
俯身啄吻你布满红痕的肩头。我们继续?
红酒在杯壁上划出猩红的弧线
你的指尖紧紧攥住酒杯,几乎要将水晶杯身捏碎。喉咙因方才激烈的亲吻而干渴灼烧,浑身依旧残留着他肆虐过的痕迹。
爸你声音发颤地低唤,双腿不自觉并拢磨蹭等下,睫毛慌乱地颤动,余光瞥见丈夫的身影晃进洗手间。

